杏树的树干很粗,但枝桠很低,所以我能轻而易举地爬上去玩耍
经常在吃饭的时候,故意爬到杏树的高处躲着,看着姥姥一边喊我的名字,一边前前后后地找
看到姥姥着急的样子,我就很开心
春节的时候,如果有公开放映的电影,我是非常愿意去看的,在街头上也好,在旷野里也好,在露天的广场里也好,只要有地方放映,都会留下我的身影
小时候我抗不过那些站高板凳的大人,完整的看完一部电影的时候很少,现在观看的人少了,我可以在下班的路上,将单车停靠在路边,骑在上面静静地观看
有时回家晚了,别人问起来,我母亲就说,是不是哪里又放电影了?我看完进门,脸上有时还带着泪花,我母亲就笑着说我,过年过年,不喜喜乐乐的,怎么还哭了呢?我看的就是《过年》啊,孩子们不管老人了,本该团聚的日子,两个老人孤单单的过,这样的情节,我能不伤感吗?
确切地说,这个冬天不算冷,专家说是暖冬,我倒不这样认为,因为我工作的屋子有暖气
那时,我总是很早就来,打扫卫生,收拾杂务,一切完哔,同事才敢到
晚上,很晚才回到我在外租的不到5平方米的冷屋子里
大家都觉得我是一个勤快努力的人,他们谁能知道我这是贪恋一屋子的暖气呀
其实世间万物有时无所谓动与静,只要快乐着,一切似乎都不重要
就如喧闹繁华未必是幸福快乐,宁静、淡然也未必不是快乐
那些闪烁的霓虹、刺耳的流行音乐、嘈杂的熙熙攘攘,给人一种躁动、一种不安;而一个安静的空间、一份静默的心态、一副静雅的画,给人一种超越喧嚣过后的宁静与舒适,一种超越名利与权势之争的感动与快乐....
姑妈是大年三十下昼坐高速铁路从无锡到南昌赶抵家的
她不只仅是一部分,还带了一个两岁半的小宝物呢!没错,那恰是我的表妹,我心爱的小玩伴
表妹身穿一件红衣着和一条蓝色的紧身裤,头上扎着两个朝天的小辫子,格外调皮心爱
而姑妈则是衣着一件紫色外衣,看上去很老练、郑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