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炸裂寂静的惊雷,轰然而响
仿若,一位力举千钧的路贼,惊剌剌地拦住去路
接着,是一连串紧随其后的喽罗,举拿棒,执棍握拳,亦助威般地,“轰轰”作响
那力举千钧的首领,于是,时时放开了震天的喉咙,“轰隆轰隆”,一声紧追一声,仿佛要吓破那路人的胆
却还嫌不够威慑,又施展法术,招来了电神,于那万丈云层外,深深的夜色之巅处,一记闪电,劈开浓夜,要你于惊神之时,再睹着他们,那些狰狞的容颜
闪电划过这片沉默而浓重的黑夜,旋即,又急急地鼓锣,击盆,一声,一声,紧着,慢着,敲击着闷闷的夜
大约,这些路贼,闹得够了,又急急地回了山寨
隆隆之声,渐渐地隐去
夜色空旷,回复寂静,却是那暴雨,倾泻如注
无穷,无尽,倾注着老天的愤怨
爷爷坐在沙发上,看上去很累
我发觉鼻子酸酸的,一下子,爷爷奶奶平常里对我各类关怀光顾的一幕幕局面,在我发潮的眼中展示了……
却每句话都重重落在我的心上
我想,真正的美人是落花人独立的美人,这样的女人不会很多,但她会令人难忘
我记忆中有一件精心剪裁的旗袍,挂在一家精品店里,真是漂亮啊,标价一万元,每每从店门前走过我都要进去欣赏一番
开店的是一个同样漂亮的独身女人,她店里什么衣服都可以打折,惟独这件旗袍从不降价
有一天,一个开煤矿的老板来买这件旗袍,送给他新结识的小姐,女店主坚决不肯出售
老板说:我再加一万
女店主突然变脸:这是非卖品,不卖
嚼着那鲜红的槟榔